我
的爱琴故事
我曾经是一个学钢琴
的孩子,不过我不愿意对古典音乐俯首称臣,所以在小学政府考试来临的时候,我有了很好的接口脱身,从此以后没有再回来过。大家长大以后,站在一群也曾经是
学钢琴的孩子当中,大家展现出好孩子的微笑高举着考取钢琴第8级的文凭。
我耸肩。
后来在高中的时候,
重新拾起对音乐的好奇。我从写词开始,因为我还不知道怎么样组织音符。而且太久没有和钢琴说话了,手指僵硬得很。坐在钢琴的前面,一遍又一遍的让手指熟悉
遗忘已久的指法,我慢慢的好像记得了一些事情。又后来的后来,我有了高人的指点,忽然像被打通二督脉一样,我记得怎样让手指在琴键上跳舞了。
我开始注意生命中出
现的每一首钢琴,因为钢琴会说话,像林忆莲在《Incomplete》里不需要任何的文
字一样。许茹芸在《此时快乐的代价》里说,有没有,一种快乐,曾经缠绵悱恻,过后不会不舍;有没有,一段激情,能够像一首歌,听完了就算了。那一个时刻,
我忽然疑惑,快乐是不是更加像是一帖止痛药,药效过了我们又都开始慌张。前几天在自己的个人blog里有一个朋友回应
说,看到了自己在很久以前写的一段文字“夜很夜,安静很安
静,失落会不会太失落,当快乐太快乐之后”
。
于是我从钢琴里解读
了关于寂寞的语言,从陈奕迅的《我们都寂寞》里,从王菲的《空城》里。游鸿明在《男人猫》里说,那个曾经像豹披着华丽光鲜外表的男人,什么时候躲在自己的
地盘里,驯服得像一只猫一样。又或者像Savage
Garden的
《Two
Beds and a Coffee Machine》里的,一个属于孤单母亲的故事,逃着孩子逃亡逃离丈夫的家暴梦魇,到了一个只有两张床一台咖啡机的旅
馆房间里,不知道应该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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